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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沉默了。“杰森…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…”
“我没有生你的气，布鲁斯，一点都没有。”杰森却打断了他，“你只不过是这台巨大的荒谬机器中的一个齿轮而已，布鲁斯。”
他走到天台边，随手指着街道上的一个买醉的市民，“瞧瞧这些人，他们根本不明白自己要什么，什么公平，什么平等，什么人权，什么民主，他们要的只是自私的诉求和利益最大化而已。我只要打一梭子弹打过去，他们就会为了自己陷入疯狂。”
“正因为这种正义之后暗藏疯狂的人性悖论，所以只有毁灭才能彻底消灭人类生命与生俱来交织着原罪的人性…”
“你太偏激了，杰森！”
“别叫我杰森！蝙蝠侠…叫我…阿卡姆骑士。”
骑士骤然拔高声音，“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，蝙蝠侠。”
“你和那些被你逮捕的罪犯没什么两样，英雄…英雄，拯救世界之后，却逃脱不了被视为“怪胎”排斥隔绝的命运；
为什么身心正常的超级英雄这么少？正是因为你们与常人不同，当世界充满污秽、罪恶与混乱，你们才可以为自己的私刑行为获得合理性。
但人们需要的只是危难之时拔刀相助的英雄，当危难过后，生活回归正轨，对英雄的崇拜迟早将转变成对力量的恐惧，那些过往的英勇事迹在多数人面前也将成为潜在威胁的宣言。”
“笑话…你坚持的正义是个笑话，这些都只是笑话而已。”蝙蝠侠甚至可以想象到骑士、面具下那嘲讽的笑容。
“这不是一个笑话，孩子，这是一种坚持。说实话，我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不是正义…但我知道，牺牲他人一定不是正义。”
蝙蝠侠手缓缓地伸向了腰间…
“看起来我们今天是非打不可了。”话音刚落，阿卡姆骑士就抬起枪，干脆利落地射了出去。
虽然威胁蝙蝠侠要用提姆交换纹章，但此时的他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。